Friday, October 27, 2006

香港Sheraton

這兩天住在香港九龍這邊的Sheraton Hotel,是為了訪問瑪麗醫院和威爾斯親王醫院,學習胸主動脈支架手術。
這Hotel的地理位置是在尖沙咀,就在半島酒店的旁邊(隔著彌敦道)。Lobby是在二樓,不大,但服務親切,地點亦佳,走過馬路就是港邊,旁邊的彌敦道也是很熱絡的。



房間的內部是現代的味道,簡單舒適(不是古色古香)。房蠻大的,可能顏色也有關係吧,加上床頭的牆和書桌旁的牆都有鏡面,所以感覺有空間感。床也大兩張床靠在一起,上面就擺了六顆枕頭。雖然不是住有客廳的房間,旁邊有一座沙發躺椅,意思也到了。我最喜歡的是有一個書桌,是玻璃面,挺搭的。notebook一打開,就有無線上網!
minibar擺得很美,不過,照我的習慣,是看得,吃不得...

離這裹幾部路的Shangri-La,我三四年前住過,離彌敦道比較遠一點而己,大廳較大,view也好一些,在那兒的一樓喝咖啡不錯。但房間我記得就是比較舊一些(不曉得有沒有翻修?)
當然,最好的,可能是隔一條路的半島嘍!

Sunday, October 22, 2006

透析血管去血栓手術,難嗎?

連續兩個星期,接到幾乎一模樣的病人。這樣的故事,其實幾年來,幾乎每個星期都一再上演,除了醫療資源的浪費之外,病人的苦楚是我們難以想像的吧。
這些長期血液透析的病人,是因為人工血管急性阻塞來到我們醫院的。來到我的手術室進行急診手術時,手上的廔管早已存在了一個傷口(可能是昨天,可能是數天前),在外院去血栓手術之後,馬上又再一次栓塞而來就診!原因是,有一些醫師對於人工血管的去血栓只知道用將血塊取出,但是並不知道(或知道而不花功夫?)將血管的狹窄去作根本的處理,於是,血管沒多久後就現度不通,病人當然就跑到大醫院來作進一步處理了...

我知道原因,於是,我必須想辦法安排手術,在最短的時間內再動一次刀,將血塊取出。然後,我必須將血管的狹窄處找出,用血管擴張術或是修補術把血管有問題的地方根本解決,病人就可以回到洗腎室作透析了...

外面的外科醫師,不知道他作手術的結果不好嗎?(病人再次栓塞,多半的反應是快到醫學中心來,所以,也許第一次去血栓的醫師並不知道他的術後結果失敗了)或者是,他知道只去血栓不夠,必須加作血管擴張,但是限於設備或時間無法實行?(畢竟傳統的外科醫師並不會在手術房內設有血管攝影設備,或者是醫院或診所根本沒有血管攝影設備的支援)
不論如何,結果就是,有一大部份的病人受到重覆手術的苦,一次的栓塞,兩次的手術,兩個刀口,兩次苦楚,兩次醫療費用的花費...
另外有一部份的病人,原本的血管救得回來,但是,因為這樣重覆的栓塞,讓第二次手術的醫師心以為此血管己經救不得,甚至就這樣放棄了...


洗腎用人工血管的急性阻塞:
只作去血栓手術--->效果不能持久,甚至馬上再栓塞
去血栓手術加上術中找出狹窄處加以矯正--->效果才能持久
這樣的道理要多久才能全面落實在所有處理洗腎人工血管栓塞的外科醫師臨床執業中呢?


正確的洗腎用血管通路栓塞的處理
K/DOQI guideline對洗腎用人工血管栓塞的處理準則, 06年最新

Saturday, October 21, 2006

病人有知的權利

我們血管外科的臨床業務,有一部份是為惡性病患植入化學治療要用的注射座(Port-A).
記得不只一次,我在手術的排程單上曾經看過Port-A手術的排程單,排程的醫師在上面註記:“病人不知病情“。也不只一次在床邊訪視病人時,家屬盯矃著:不要告訴病人他得的是癌!

如果你是醫生!你該如何作呢?是隱瞞著病人,將手術完成。或是會直接告訴病人實情,讓他自己決定呢?
在1998年美國的官方發布的THE PATIENTS' BILL OF RIGHTS 中明白地指出,病人有獲得正確資訊的權利;病人有權得到正確,易懂的資訊以便幫助其對治療的決定。

這樣的原則,似乎有些醫生忽略了。
我的原則是,我一定會明白告訴病人本身,他的疾病,以及我要作的手術。除非病人沒有行為能力,否則我只對病人負責。也就是說,意識清楚能有自我決定能力的病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我不開;如果家屬同意開刀,但病人本身猶豫或拒絕,我也絕不開。反之,就算有家屬反對手術,只要病人本身清楚了解且要求手術,那麼,我也一樣會動刀的。

Tuesday, October 17, 2006

試拍:夕陽


狠下心來刷的平生第一架DSLR (sony A100), 雖然長長短短的鏡頭,大大小小的各按鍵,我都還不十分明白,今天下班後興緻勃勃地開著車到海邊,看看能不能在攝影的功力上受到器材的加持而有長足的進步...
夕陽的味道,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出來;構圖,則是在好多張之中,好像這一張稍微可以看...因為近中正機場,剛好有大鳥經過,添了一點點變化。第一次拿這種相機在戶外拍,手忙腳亂的,看來要找一本教科書好好k一下了。希望,學費不要白交...

Thursday, October 12, 2006

我被攻擊了...駭客!



我的電腦小mac很少中什麼毒,我也壓根沒想過什麼駭客。沒有想到,今天下午收到網頁管理公司的信,說我的網頁被駭客入侵,全毀了。(就是我建的有關血管外科的網站)
可怕的是,我-沒﹣作﹣備﹣分!


好不容易弄的一個東西,從2004年慢慢累積到現在在google上稍有位置,能被找到,現在進去,空空如也。慢慢累積的幾十篇的文章和一個論壇就這樣不見了,真是又憤怒,又心痛...
還是要想辦法把他弄回來,這下子一切從平地起,會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外表了...

Monday, October 09, 2006

放刀

(今天早上,我看到我的同事醫師對手術枱上站主位的一位科內住院醫師"很大聲地“指導(其實只是一台基本刀)。他下來後,我對他說:你很凶耶!他說:我如果要省麻煩,我就從頭到尾自己來就好,還比較快呢。)

在醫學中心,醫師作的事情有三個方向:教學,研究和服務。

外科醫師的養成,動手實作是免不了的。沒有一種手術是完全可以靠模擬器來磨練技術。再優秀的外科醫師也要無數次的練習實戰才能累積功力。外科,除了動腦子外,動手也是必要的。
我們下面有住院醫師。有一種是科內的住院醫師,以後就是要當胸心外醫師的,也就是在訓練期滿甄試合格之後要能獨當一面,不管是留在本院或到外院,有能力實作我們專科性(胸腔心臟血管外科;TCVS)的手術。另一種是這個月輪值到腔心血管外科的資淺住院醫師,主要是來學習基本的腔心外科學知識及技巧的,將來可能作的是其它的外科。
我們的放刀(把手術的某一部分或大部份交由被訓練的醫師主持),其實不是主治醫師懶惰,想要休息(外界多少會這樣想吧)。主治醫師,尤其是有一點資歷的醫師,手術的技巧已瑧成熟,各種狀況見多了,手術再也不會拖泥帶水浪費時間。但是,一個資淺的醫師,即使是在課本上或是站在助手的位置輔助了多少台同樣的手術,一旦自己站在主刀位置,難免忐忑不安,下刀猶豫,往往東摸西摸,不敢向前,這樣一來,時間就浪費掉了。要說節省時間,其實主治醫師拿回主控權,自己動手,最快了。但是這樣下來,助手永遠拉鈎,沒有成長的一天,將來如何獨當一面?

放刀,
1會讓自己的手術,花更多的時間,搞不好會排擠到常規手術的如期完成,有些手術就必須delay.
2要放就得要教。自己作容易,要教,要帶開刀有時還要看學生是不是那塊料,學得快不快?放了刀要花更多的時間在指導上。
3要放就得要能收拾殘局,負起責任。自己的病人,臨床教學還是要以不妨礙病人的權益為前提。所以,放了刀,其實主治醫師心理的壓力會更大,要負完全的責任,時時掌控,一看情況需要,隨時接手。
在醫學中心,主治醫師放刀,其實是一種義務,責任,也是一種負擔。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在我的認知裹,所謂愛一個人,應當是要
1.對他作他喜歡的事,帶給他快樂
2.作對他有好處的事

如果,時常給人苦惱,帶來麻煩,說人不喜歡聽的話,作人不喜歡的事;不會為對方帶來快樂,反而常常要將自己的悲苦感染他人。如此狀況,應該不適合稱"愛"吧。
要愛,就是自己先能讓自己快樂和健康,笑臉迎人,然後才能有足夠的本錢把快樂感染對方,這才是正向的愛啊。

﹣如果有人作的事和堅持會讓台灣土地受害,人民傷心,社會倒退,能稱作愛台灣嗎?﹣

如果還沒有愛的本錢,那麼就修練吧。

Wednesday, October 04, 2006

醫生之後

聰明的人學得快,看得遠,想得多,也走得快。在現代的社會中,幾乎每一個家庭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輸在起跑點上,我們總是嘉許聰明的人。不過,早點起跑或是跑得快就真的是好嗎?十歲的年齡活出六十歲的想法,對一般人而言,看到亮麗的地方總是懷著欣喜。但一旦事件發生,消失的笑容或者不再有機會擔責任,承受的則是按多數步調行進的親人。有聰明人先看盡了風景,也先到了終點,你又怎麼能怪他不等其它人呢?
不同內涵的心靈,相似的年紀,同樣的結局(一片死寂)。有人是掌握命運,撲向結果;有人是努力掙扎,想飛出死神的陰影。把時間拉長,所有的人不也都會歸向同一個終點?我們所爭的,所追求是什麼呢,恐怕沒有幾個人真的看透澈了。
一樣的是結果,不一樣的是過程。所以,道路是為了旅程而存在,不是為了通往目的地的...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無痛拔牙?

剛從牙醫那回來,是一位從大學時代就熟識的朋友,有他真好。
去年拔了一顆惱人橫長的智齒,這兩天,相對位置的上排智齒開始有異樣的感覺,因為有上次的經驗,知道要早點求醫,於是向他約了診療時間。照了X光,原來是上排牙齒少了咬合的依靠後,越來越長,牙根露出來了。當下我的醫師決定幫我拔掉。
回想去年他幫我處理了蛀牙,但是拔那顆橫生的智齒,他覺得很難拔,為了我少受苦,他把我轉介到另一位校友的診所處理,那位醫師很棒地完成治療。
今天,他看了看X光,說:“我來吧,如果在這拔不下來,就只好把你再送到某醫師那去嘍!“

然後,很細心地幫我抹局部麻醉,再用細針打了兩針(內側和外側)的局部麻醉。有一點點脹脹酸酸的感覺。然後,他拿著器械往我嘴內伸,不到二十秒的時間,我正期待著一場牙醫和智齒的大戰,眼角餘光竟然瞥見一個白影飛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真的沒有感覺!
我還沒意會過來,他說:好了!

“什麼?拔下來了?“

我咬著棉花,對他說:
"你好利害!為什麼你去年不親自幫我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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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醫師清楚自己技術哪裹好,也知道界限在哪。

剛去打流感疫苗


今天早上,去接受醫院的流感疫苗注射。(是鼓起勇氣,原本還想賴過去呢)
還是要接受醫師的評估。

評估的是一位住院醫師(家醫科?),問:“有沒有打過呢?“
"有“
“那,應該沒問題!“

坐下後,護士請我拿出員工證作核對。(員工褔利,不得轉讓?)

每天在病人身上劃刀,今天被打針,還是有點毛毛的。被打以的感覺是:幫人家打針一定要輕輕的...會痛!

你沒看到我打完針後手都會抖?照的相模糊不清的...

Monday, October 02, 2006

空中食物集﹣以華航(阿姆斯特丹﹣曼谷﹣台北)為例

長程飛行頗累人。吃吃喝喝在飛機上是頗為重要的一環(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口味當然不能和地面相提並論,不過,如果提供的食物能有些變化和誠意,就是相當大的加分。
從阿姆斯特丹,經曼谷到台北,時間約二十小時!總共經歷了兩次便餐,一次早餐。有人戲稱機上的食物是“餵豬“,我用相機紀錄下來這段航程的食物,各位看看吧。

紅酒和咖啡,茶等飲料是必備的,隨時有。

這是開胃小點,冷盤。

前菜(肉涷)和沙拉。有供各種面包,我沒拿。

主菜我選牛。還蠻實在的。



水果,甜點和名牌的冰淇淋(還可以挑口味哦)



半夜起來吃泡面。


早餐我選中式的,花樣當然是不比地面嘍。

另一次便餐的開胃冷盤,好吃的起司呢。




這次選的主餐是海鮮面。



飯後水果仍是免不了的,好飽!

(寫的不好,照得不錯吧?!暗暗的機內,都沒閃光燈哦)